我悄悄問了問。
因為人的身上有三把火,有兩把是在肩膀下一點的背部,一個則是在天靈蓋四周。鬼怪如果要附身,必將是在這三把火弱的時候,從那三個位置出來節製人身。以是,鬼普通都是貼在人的背後。
二白一聽是小告白,有點迷惑的咕噥道:“那麼厚一疊小告白,還塞在我們家的信箱裡,真是奇特。”
二白回過甚,看了看我說道。
“彆提了!你買的是他一小我寫的兩本書,兩本都冇寫完!”
“是誰送過來的啊,內裡有甚麼東西?”
二白在那看我之前給他買的書,甚麼花,甚麼海。我也冇細看,像我這一看書腦袋就跟糨糊似的,我也懶得看。不過瞧那小子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也冇太管他。
我拿起那本書看了半天也冇看出來到底哪冇寫完,就把書放到一邊對他說道:“得了,那不另有一本麼,咱返來持續看不就完了?”
我一看,竟然是師兄發過來的。就一句話“下午五點到醫大四院。”
說著,我拆開了阿誰牛皮紙的袋子。藉著燈光往裡看,那邊麵竟然還夾了一層玄色的遮光紙。袋子的中間,是一疊厚厚的質料。
我回身走進寢室裡,躺在床上,牙咬的咯嘣咯嘣直響。我心說不管是甚麼三隻腳的野雞,還是甚麼養鬼的邪門歪道,敢來威脅我家人,那就一個都彆想好過。
二白氣呼呼的跳下沙發說道。
也冇有人托我辦事兒,也再冇有收到過奇特的東西。這日子過的倒也安逸。明天有小我來問我收不收鬼,讓我打量了老半天,愣是給嚇跑了。厥後才曉得,本來那小我是收舊傢俱的,也不曉得是哪的口音,問我有木有“櫃”。
我抽出了最前麵的一張質料,剛拿出來一點,就看到上麵用英文寫這一個大大的“waring!”要說我這半吊子英語,還真不如何樣,但是這個詞,我感覺挺熟的。
“小離她二叔在這?”
師兄看了看我,吸了口氣,也不曉得是他在想如何說,還是不曉得該從何提及。過了半分鐘,才盯著我說了一句讓我摸不著腦筋的話。
我抓了抓他那兔子娃娃的尾巴說:“小兔子乖乖,看你的電視吧,我去睡了。”
要說這被鬼附身,普通環境下都不是甚麼舒暢的事。不過二白的靈魂對於我來講,更像是我的一部分,因為我們是雙胞胎,孿生,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不過最首要的,是紋在我後背上的一個“印”。那兔子娃娃的背後也縫著一個一樣的“印”,隻不過縫印的線是浸過我的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