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我感受好似有些事理,但是又不是很懂。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笑著摸摸我的頭笑道:“這些事情你今後都會漸漸曉得,哎呀,酒勁有些上頭,你先看一會羊群,我去那邊高山眯一會。”
但是放羊是有回報的,每逢端五節的時候各家各戶都會給一兩個雞蛋作為酬謝。張大爺也總會給我好多糖果吃,中午餐都能夠蹭到。每天淩晨,聽到張大爺的呼喊聲和皮鞭聲在街道上響起,我就趕著家裡的羊出去跟張大爺彙合。不過明天張大爺彷彿表情有些不鎮靜,順手拎著一瓶酒。這類散裝的白酒是鄉裡用糧食釀造的,度數非常的高。父親很喜好這酒,每次我湊上前,他老是用筷子蘸一下酒,讓我舔一舔筷子解解饞。
他對我說道:“這件事誰都彆對誰說,聽到冇?”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蘇福,多少年後,固然我們已經非常熟絡,但是他留給我最大印象的還是那雙大眼睛。
我點點頭道:“是的,這是爺爺講的。”
我深吸一口氣,撲鼻的高粱氣味異化著酒糟的香氣令我都有些醉了,不由得吧嗒吧嗒嘴。張大爺笑道:“看你一副小饞貓的模樣,不過我們提早說好啊,我給你喝酒的事情,千萬彆奉告你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