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疇昔開了門,便看到馬一眼正站在門前。
“這個這個……”馬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有個可貴的大買賣,不曉得你情願不肯意接。”
馬一眼點了點頭,隨即便說道:“這單買賣是山西大同那邊的朋友先容過來的,他們給出的報酬實在不低,你們如果能接下來那可就太好了。”
我從師姐的反應中猜出,看來馬一眼先容的這單大買賣跟師姐方纔所說的那單買賣彷彿是有著某種聯絡,恐怕很能夠這兩單大買賣的地點都在山西大同。
郭扶植自小就餬口在礦區,他名下的煤礦本來是他父親的,前幾年郭扶植家的煤礦生了一次坍塌不測,正在地底考查的郭扶植的父親,連火伴隨的幾個工人,全數都被埋葬在了數百米深的礦井當中。
一起呈現的大買賣,又都是陽打邊的活,並且地點還都是在同一個處所,天底下如何會有如此偶合的事情呢?
“剛返來。”師姐看了一眼我拎著的袋子,幽幽說道:“馬一眼,你現在倒是夠殷勤的啊,我記得我在的時候,可還從冇吃過你送的黃鱔呢。”
師姐與老玄對望了一眼,他們彷彿是發覺到了甚麼,不過大要上卻仍舊裝出一副不露聲色的模樣。
聽了馬一眼的話,老玄微微一怔,彷彿馬一眼話裡的某一句話戳到了老玄的把柄。這句話就是老玄為何這些年來很少去接陽打邊的買賣。
報酬高,就代表著作為中間人的馬一眼能夠獲得更多的先容費,他當然很但願我們能夠接下來這單大買賣。
郭扶植父親活著的時候,靠著阿誰煤礦就堆集下了一筆不小的財產,他們郭家在山西本地也是有些名譽的,在煤礦這個圈子裡,也是無人不知的。
“這個金主姓甚麼?”師姐詰問道。
老玄喝了口酒,隨口說道:“我是買賣人,既然有大買賣上門,我為甚麼要不接呢。”
可老玄這一次為了能夠讓我參與此事,竟然主動放棄了本身的那份分紅,我內心非常感激。
郭扶植擔當了家裡的煤礦以後,他也一躍成為本地排的上號的有錢人。
“山西大同?”聽到這個名字,師姐不由地驚呼一聲。
馬一眼信心滿滿地說道:“這是當然,自從前次金老闆的事情以後,每次接買賣我都要先把道趟潔淨纔來找你們上路的。此次的金主身家很厚,在山西也是數得著的。”
老玄哈哈一笑,“你這麼短長,我如何敢趕你走,我這一把年紀的,你那形意拳的境地一拳恐怕都能把我打到棺材裡去,老頭子我還想多活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