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問無情滿臉肝火的說道。
問天見場中的兄弟兩被擊飛倒地後,就開口說道:“你們兄弟兩在這個時候還要鬥個你死我活嗎?”
“你廢話真多。”問歌說完就是一個鷂子翻身向問無情的後背刺去一劍。
因孔劍受傷未愈,白靈和卓寶寶春秋有小,就在家裡幫忙慕容蘭照看家裡,故而冇有讓他們隨行,再說此次他們去山東講的是智謀。
“哼,老頭,收起你的小算盤吧!真當我還是個三歲小孩。”問歌再次鄙夷的對著問天說道。
“正陽,你如何就俄然胡塗起來了?”銀髮老者喝了一口茶後說道。
“少主,在南城賀家山,不過這個時候疇昔不太安然,”太極酒樓掌櫃高占中說道。
“冇事,你先下去吧!”徐正陽說道。
顛末六天的馳驅,終究在第六天的傍晚趕到了山東首府,進了太極酒樓後,徐正陽就對身邊的酒樓掌櫃說道:“曉得當年我五位爹爹在甚麼處所取到石磬的嗎?”
“問家主,你不要忘了,問歌他也是我陰陽門的人。”許正陽從大樹上跳下來對著問天說道,說完以後他又走到問歌麵前問道:“二師弟,你冇事吧!”
“大師兄,我冇事。”問歌輕聲地說道。
“你敢脫手一個我看看。”問無情一改剛纔的笑容惡狠狠的說道。
麵前那穿戴白衣長袍年青人就問家的二公子問無情,從右邊樹林裡走出來的那位年青人就是他三叔的兒子問歌,兩兄弟很多年都冇有見麵了,至於一見麵就火氣沖天嗎?
“那莫非就不給五位爹爹報仇了嗎?”徐正陽問道。
“那也叫獎懲,你真疼你的親孫子啊!”問歌輕視的說道。
“為甚麼這個時候去不平安?”徐正陽昂首問道。
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就在大樹上麵猖獗的打鬥起來,唐刀和鴛鴦劍的每一次打仗都能撞擊出撲滅燒花,在烏黑的夜色裡顯得格外刺目,正在他們打得難明難分的時候,一名身材肥胖,穿戴錦衣的老年人從中間的林子裡走出來,對著正在打鬥的人大聲的喊道:“停止”
此時在土堆上的一棵參天大樹下盤坐著一名年青人,紅色長袍,有著一張棱角清楚的臉,烏玄色的眼眸,泛著點點誘人的光芒,高挺的鼻子,豔美的嘴唇,無不在張揚著他的誘人與冷傲,一把烏玄色的唐刀插在他身邊的空中上。隻見這年青人俄然轉過甚,對著右邊的樹林大聲的喊道:“三弟,既然來了就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