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嚇傻了,冇甚麼逐步,陳剛讓我跪,我頓時就跪下,哆顫抖嗦地取出事前籌辦好的一柱黃香,用打火機點上,用雙手捧著,插進香爐。
陳剛見我冇對勁,便躡手躡腳地退歸去,因為我現在背對著他,也看不出這小子究竟在乾甚麼,隻要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讓我很不安閒。
“唉,”陳剛歎了口氣,點頭說道,“本來籌算等今晚入夜以後,咱倆一起翻牆進李雪家調查的,現在不可了,我們得從速分開,等明天白日再來了,要不然那傻子還會再纏著你。”
牛子溝阿誰傻子……他竟然追到這兒來了!
靈堂正中間擺著一張遺像,遺像裡的那小我,長得跟剛纔向我借火的傻子一模一樣!
“剛哥,”我哭喪著臉,問道,“那傻子為甚麼找我點菸?”
等我們同時轉頭看疇昔的時候,才發明地盤廟中不曉得從哪兒刮來一股怪風,黃香上的煙本來是豎著的,可在這股風的影響下,頓時就變成橫著的了。
這麼大個男人,如何還跟個女人一樣,出門挎著這麼大個包,內裡到底裝的是甚麼?
兩分鐘後,陳剛輕手重腳地走到房間門口,拉開了房門。
可冇曾想那黃香上的煙略微晃了晃,竟然直接就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