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估計晚了13個自指性循環。"暗影裡走出穿護士服的女人，她的口罩用香農熵公式縫合，"不過剛好趕上第七次玻爾茲曼臨蓐。"

殘魂燃燒著龍虎山秘傳血符："震位！坤向！"林默將量子計算機接入環形加快器節製台，螢幕俄然閃現出邪教典禮畫麵：穿防化服的信徒們正用鈈-239粉末繪製產道圖騰，祭壇上的青銅鼎碎片不竭排泄虛時候軸的汗青概率雲。

護士的脊柱俄然裂開，彈出二十六維超立方體暗碼鎖。林默的防護服顯現，解鎖序列是他七歲時目睹祖母滅亡的切確時候座標。當他輸入8.976×10^18赫茲的頻次時（這恰是宇宙微波背景輻射的峰值），全部嘗試室俄然產生真空極化。

林默的量子視網膜俄然剖析出可駭本相：那些胎兒滿是他在平行宇宙的遺腹子。最靠近的克萊因瓶內，嬰兒正用霍金輻射謄寫林默的遺書，筆跡與他父親中風前的遺言完整分歧。

"我們優化了觀察者遴選和談。"護士扯開腹部衣物，暴露由超流體氦構成的子宮，"每個候選者都經曆過七次分歧死法的量子他殺。"

林默將青銅羅盤碎片刺入玻爾茲曼子宮，啟動防護服的量子隧穿和談。全部嘗試室俄然墜入狄拉克海，虛粒子風暴中閃現出統統時候線的邪教據點。護士的身材開端無窮遞歸，每個細胞都包含著縮小版的本身。

"觀察者纔是真正的產鉗。"白大褂林默的聲音激發真空衰變，"你每做出一次挑選，就為宇宙接生出新的鬼嬰。"

地下五層的鉛門主動開啟，林默瞥見直徑三十米的玻爾茲曼子宮正在脈動。子宮大要閃現出統統被打胎胎兒的認識雲，其神經收集拓撲佈局與林默的克萊因瓶胎記完整符合。量子計算機收回刺耳警報：【檢測到遞歸懷胎事件】。

玻爾茲曼子宮爆裂的刹時，林默抓住了最關頭的阿誰量子嬰兒。嬰兒的瞳孔裡閃動著張天師成仙前的最後畫麵：老道用桃木劍刺穿本身的克萊因心臟，將畢生修為煉化成封印轉輪王的因果律鎖鏈。

林默扯下克萊因瓶胎記的表皮，開釋出封印的狄拉克旋渦。旋渦中飛出張天師的殘魂，老道虛影擲出裂開的青銅羅盤，將護士的量子子宮釘在麥克斯韋妖方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