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在跳開的時候,全部身子在空中驀地轉向,上半身俄然扭過來,右手拿著鐵鑿,狠狠戳向阿誰裝滿水的坑洞裡,頃刻間,水花四濺。
喊完以後,我就聽到一陣風聲從耳邊劃過,然後就聽到不遠處敲鑼打鼓的聲音,是陳穀子家做道場的聲音----我們跑出來了?!
不過耳朵痛歸痛,我腳下的行動並不慢,兩腳一蹬,也顧不得姿式是不是文雅,跳開以後,連滾帶爬的就往中間挪了去。
因為坑洞裡有紙條鋪著,水滲不下去,以是很快水就倒滿。這是王先生纔對我講,一會兒我喊‘跳’,你就往右邊跳,有好遠跳好遠,並且不能跳慢咯,曉得冇?
畫完以後,他又唸了好幾句,我冇聽清楚,但瞥見他手中的鑿子不竭的在地上刻描畫畫,偶然候是一道連貫的橫杠,偶然候則是中間斷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