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悄悄嚴峻起來,藏在被子裡的右手,緊握著一根桃木針。
這聲音彷彿有強大的穿透性,將我的耳膜都震得一陣刺疼。
“今晚你留在這裡,我睡在你身邊!”
“你不是說了嗎?你到甚麼處所,他都能找到你!”
我翻了個白眼:“既然你剛纔都說了,這壓床鬼的聲音,是你熟諳的人!”
裴秀說著,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可愛,你這臭婊子,你竟然揹著我跟彆的男人睡在一起?”
“他固然是鬼,可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會對本身敬愛的女人有佔有慾,不答應除了本身以外,任何男人搶走這個女人!”
“哼,大膽邪祟,受死!”
“如何回事,如何會如許?”
“以是我才……”
“彆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