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四句一出,全場鴉雀無聲,如果說前麵四句是誌嚮明遠,那後四句就有一股悲壯之情。
現在世人背後盜汗涔涔,曲賢等人更是心驚膽顫。
“都曉得徐國公府兵得勝疆三鎮,你父親奏秉聖上寬恕,你伯父被貶北疆,此事本就是聖君之意,你卻罵朝內無忠良,莫非聖上是昏君嗎?如果不是你父親擅離調兵,北疆三鎮哪能喪失!”
風來得快,去得更快,轉眼間那老者便乘風而去,消逝在飄香樓中。
“就一個紈絝廢料寫的詩,念出來怕汙了我等耳朵。”盧公子不屑:“還是直接評定十傑吧……”
“知汝遠來應成心,好收吾骨長江邊。好一句好收吾骨長江邊!,時也命也啊!”一名坐在一樓角落中的老者長歎。
徐缺此話絕對是狠狠抽在對方臉上……玩通同?玩詭計?也不看看他背後承載的是甚麼!
徐缺手中的金墨隻是半硯台,就是他從大哥書房裡拿來的。
此話一出,世人大驚。
歐道江撚鬚笑道:“好一句空疑自便始知難,這點睛之處可謂神來之筆!看來本次嘉會,此詩該當魁首……不虧是我都城十傑之首啊。另有嗎?”
飄香樓之人都懵圈了,都有一種不成思議的感受,心中隻要一個設法,那就是這詩真是那紈絝廢料所寫?
“哈哈”
金墨落手寫金紙,是世人與諸聖相同的渠道,此物也是極其貴重之物,隻要考上秀才後,才氣在文廟內買到,並且隻限購一瓶!
徐缺收回那神馳的目光,緩緩看向歐道江:“歐先生,鄙人信手所作之詩,是否入得了您的法眼?”
“夕貶北疆路八萬……”
現在的夜空溫馨非常,隻要點點繁星明滅。
徐缺大腦思路飛速扭轉,全部一個大型的腦筋風暴,俄然,一個動機呈現,這個動機固然很傷害,但倒是獨一可行的體例。
“曲賢公子新作:曉池重整不相乖,試馬花香錯下山。立久晝長宜遠泛,空疑自便始知難。”
徐缺未跪,隻是施禮作揖:“門生徐缺,聖稟諸聖,有詩一首被人歹意解讀,結果極其嚴峻。文道大興,本來應當兼收幷蓄,如作詩亦可為罪,天下何人再敢作詩寫文?文道又敢何談之大盛?請諸聖為門生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