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薄衣,兩人的肌膚緊密相貼,摩擦出一股炎熱,再加上顧秋熒時不時地動一下,沈風霆腰間的慾望一發不成清算。
顧秋熒拿過鑷子,謹慎翼翼地夾出那些碎片。
想到這些,任淩俊可愛的臉就竄入沈風霆的腦海裡,他是又恨又惱,氣到手上一用力。
她說完就吃起來,恐怕這臭男人又來搶,吃得特彆快。
私家大夫給他包紮時,他非把顧秋熒抱在大腿上,還以本身受傷為由,不準她逃竄抵擋。
當看到男人的掌心血肉恍惚,紮著無數碎片時,她幾近是心疼的哭了。
就算是滋補藥,有需求每一道菜都加點嗎?
“你是個神經病嗎,受虐狂嗎,都紮進肉裡了,如何能夠不疼?!”顧秋熒也不知那裡來的火氣,一把拋棄手裡的鑷子,非常失控的吼了出來。
沈風霆垂憐的看著她用飯,嘴角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沈風霆含著她的耳垂,與她臉貼著臉,聲音裡啞忍著四年來沉澱的傷和痛,另有深深的思念:“秋熒,我想你,四年來,每一天都在想你……”
但專業人士說了,按顧秋熒現在的狀況來看,不易再做催眠,更不能再遭到甚麼刺激。
他站起家,端住她的臉,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