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軀如暴風驟雨般逼近,幽冷的話語如同鋼鞭,無情地抽打著她的身心:“肚子裡的孽種還冇打掉呢,你想去哪兒?”
後腦勺重重地撞在茶幾上,疼的頭皮發麻,但她也顧不上那麼多,抓起果盤上的生果刀就抵在脖子上:“我警告你們,不準再靠近我!”
沈風霆大步跨前,想把刀奪過來。
當曉得本身有身時,顧秋熒喜不自勝,笑著流出了淚:“任大夫,我,我真的有身了嗎?這是真的?”
刀鋒如冰淩般劃過,割破皮肉,血液汩汩而出。
聞言,沈風霆俊朗的端倪間儘是不屑,嘴角勾出一抹殘暴的笑:“有甚麼不敢的,歸正我隻想仳離,你這類女人讓誰上了都無所謂……”
他嫌她臟呢,又如何會碰她,送她來病院呢?
任大夫點點頭,神情卻更加的凝重:“顧蜜斯,你的輸卵管狹小,子宮壁薄,如果流產的話,你能夠就冇有機遇再做母親了,但你先生執意要做人流,以是我但願你們再好好考慮一下。”
顧秋熒從昏倒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