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王妃饒是看到朱由崧那一身灰黑,另有手臂上的烏青,神采不由得陰沉,姚氏更是咬牙切齒,如若不是萬曆和鄭貴妃在場,她都恨不得揮上仆人開打了。
“咳,嗯,阿誰,妹夫啊,本王不久要去洛陽了,這事兒,你曉得吧?”
人生來,偶然不進則退,他算是看出來了,福王一家子真是惹不得,特彆是自個的那侄子——福八,小小年紀已然如此腹黑,如若長大了,誰還能治得了?
“兒媳見過皇上、皇貴妃!”
“兒啊,我的兒啊,總算是醒來了,嗚呼,那些挨千刀的,如何將你打成如許啊,我不幸的兒啊……”
饒是如此,萬曆一手扶額,揮手道:“拉起來!”
在場的人跪地不起,不久,遠處鄒氏和姚氏便已然趕到,身後跟著上百手持棍棒的仆人,個個神采義憤填膺。在場的一些朝臣乃至東林黨骨乾更是眼露異色,彼其間相互覷覷。
眼下鄭貴妃將自個女兒朱軒媁叫進了閣房,恐怕是問些女兒家的話。
“福八,你將事兒說一遍!”
近中午,一場風波就如許疇昔了,萬曆和鄭貴妃回到了宮內,而朱由崧卻被公主朱軒媁留了下來。
“好,很好,嗬,你們很好!”
“嗷……”
朱常洵托了個茶杯,微眯著一雙細眼吱溜的吸了一口,再道:“一年幾百萬呀,嘖嘖,比起本王的商店好像滄海啊,駙馬,你說是不是?”
事已至此,福王朱常洵又再次嚎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