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聽我的!”
葉成經也是愁悶啊,自家老爹本覺得成了首輔無能出點事,比如複興大明甚麼的,做出張居正那樣的偉業,但冇想到成了東林黨黨魁都不能按自家的設法來做事了。
朱由崧目光一轉,對莊木頭說道:“木頭,你把我抱上自鳴鐘。”
青年文士很有同感,點頭道:“嗯,有事理。”
莊木頭也不管,直接將他抱了上去,歸正按少爺說的做就是,“少爺,你站好了,謹慎彆掉下來。”
人群中,朱由崧站到了大櫃子上方,一時候他比淺顯人高出了半個身子,隻要瞥一眼就能瞧見,哪怕是更遠的處所也一樣。
“慎言!黃漢,你在找死嗎?”
“好咧!”
“你曉得個屁,你覺得我父親屁股下那位子好坐啊?”中年文士氣得神采發黑,持續說道:“坐在那位子上隻能每天和稀泥,連閒事都乾不了,上麵都是些甚麼人,你不曉得嗎?”
中間一青年文士介麵道:“是啊,這另有國法麼?”
凶悍男一臉的猜疑,緊接著麵色微變,張大了黃牙門惶恐道:“嘶,不會吧,不是說從不出售的嗎,福王世子如何……”
葉勝左推右擠,大聲吼道:“彆擠我家少爺,快讓開。”
“少爺,此人也太多了,我都被擠得過不去。”莊木頭放下了櫃子般的自鳴鐘,擦了一把汗道。
葉成經是首輔葉向高的從子,現在還隻是個貢生,不過即便如此,以他的出身必定對政治比淺顯人敏感。
出了宣武門,南大街,莊木頭抱著櫃子般的自鳴鐘,上方隻暴露個腦袋,嘿嘿的傻笑,正麵一眼瞧去就像一個長了兩隻腳會走路的長櫃子,模樣顯得非常風趣。
挑擔老頭聞言一聲驚呼,咧嘴道:“啊,本來是福王世子呀,看上去公然很聰明,這小模樣也惹人愛好。”
“少爺,如何辦?人越來越多了。”葉勝一臉嚴峻,這麼多人讓他壓力倍增,庇護起來難上加難啊。
“死開,你花癡,福王世子,老孃在這兒……啊,哪個不要臉的揪我頭髮?”
但是身為小屁孩模樣的朱由崧卻像個小大人普通,雙手背後,一臉的心不在焉,黑亮亮的眼睛四周亂瞧。
“他就是福王世子?”
“不管如何樣,我父親有費事了。”
“這不是西洋人的自鳴鐘麼,如何被搬走了?誰家的孩子啊,膽量也太大了?”一挑擔老頭俄然開口道。
“對,依老頭我多年的人生經曆看呐,定是西洋人被王世子打動了,不然哪會送此重禮?”挑擔老頭放下了肩上的擔子,撫了一把鬍子忍不住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