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身後侍女再次裝滿杯子,朱常洵也不管鄒氏與姚氏如何想,又喝了一口,道:“咦,福八啊,剛說到哪了?”
朱由崧暗自抹了把汗,想來昨日倆母妃那般打扮,以及趙南星婆孃的滿口汙言讓他憋了氣,見他那樣,還真怕他就場生機。
朱常洵搖了頭,一臉的鬱結,持續悶酒,喝了幾口再次開口說道:“你老爹我就冇見過你皇爺爺對誰這般上心過,就是你老爹我也才三日一進宮,五日一問呐。”(未完待續。)
不過,這也就在心機刹時想過的事兒,眼兒也落在了姚氏臉上,同時內心也是一鬆,她還算普通,隻見其僅僅是抬了下臉,美眸流轉竟是落在了自個麵上。
猶是說到這兒,朱由崧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吧嘖了嘴心想:“這事兒都疇昔了這麼久,他竟然也記得,該不會是一向記在心中吧?”
“哼,你覺得本王傻啊?”
猶是看到這番模樣,朱由崧愁悶得無以複加,就差敲桌子了,心道:“你到是說啊,萬曆是如何說的?”
朱常洵悶了一口酒,再次夾菜道:“前次你皇爺爺是如何說的,曉得不?”
“父,父王……”
說這話兒,一旁的朱由渠也是用力的點著頭,那樣兒怕是早等著了。
幸虧這時有一個聲聲響了起來,朱由崧也就不在開口問了。
甚麼叫我瞎折騰?朱由崧驀地聽到這話,臉都黑了,自個折騰啥了?這不是還冇到都城麼。
朱由崧聽得臉上冒汗,說話也是卡吧了,兀自搓了臉,向朱常洵問道:“父王,那您有說是孩,孩兒麼?”
“就說吧,前次你坑了香光居士――董其昌的畫也就算了,連著青花瓷假貨也唬弄人家,這膽量肥得上天了。”
猶是看到朱由崧一臉不歡暢,朱常洵瞪眼道:“前次都城,你搬了西洋溫教自鳴鐘的事兒,老爹還冇說你呢,你到是不歡暢上了?”
看著朱由崧,朱常洵說著不解氣,砰的一聲,手上的杯子頓在桌上,梗著脖子道:“董其昌那是誰,書畫雙絕,你這是坑誰去?這不是擺著將本身拎出去麼?”
“父王,你剛說到皇爺爺。”
“福八!”
“嗯哼,你老爹我遭了罪,你是不曉得。”
隻見朱常洵一嘴吧唧吧唧地嚼著,又悶了口酒哈了酒氣,道:“哎,你老爹我啊,就差求爺爺告奶奶了,好說歹說啊,你說這遭罪不?”說著這話又去夾菜了。
“你皇爺爺啊,還真是……”
“嘖,這黑鍋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