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竹竿嘿了一聲,嘶聲道:“整整一百二十年前!”
我怔了一下,才曉得本來是又有人要嚥氣了。我不由有些嚴峻,隻等老竹竿一聲令下,我就當即拚足勁衝了疇昔。
我曾經想過偷偷回家裡看看,卻被老竹竿禁止了。他說對方既然連奪舍都能做到,就不成能看不見我,隻是當時不想理睬罷了。
但老竹竿就是不準我去,讓我千萬彆再去招惹那人,今後避得越遠越好!
半個小時後,總算讓我們撞上一個不懂事的年青司機。剛巧搭這車的又是個年青女人,左眼角有顆痣,眉眼間倒是有種說不清的風情萬種。
我一時候真的冇法接管。兩人相對無言,沉默了好久。
而後的幾天,一到早晨我就跑去跟老竹竿混在一起。相互更加熟了。
固然我目前的狀況走一段長路已經不在話下,不過老竹竿還是對峙要坐出租。隻是後半夜以後,車子較著少了。好不輕易比及的幾輛,徒弟都是這行的老油條,辟邪符紙貼得妥妥的。
老竹竿固然是個陰陽先生,平時所做的是就是相同陰陽,給活人辦陽間的事。但他向來都不以為真的有陰司的存在。就算是他的師父,也以為這隻是個傳說罷了。
隻聽老頭大喝一聲:“還等甚麼!”
我的確聽不下去了,隻想找點甚麼話題吸引開這老色鬼的重視力。
我忙問上頭是哪四個字。
我閒得無聊,倒是在一邊把瘦子的談天一字不落全給看完了,另有點津津有味。看來這點說的公然不錯,偷窺彆人的隱私也是能讓人有種滿足感。正看得努力,電腦的右下角彈出一條訊息。
進門見姐弟倆都還睡著,我就在小飯桌坐下。細心感受體內的竄改,彷彿是連身材都變得暖和了很多。我試著用手去觸碰桌子,還是一下子就穿了疇昔。看來固然接收了一些陽氣,但還並不能讓我產生太大的竄改。也就不再試,坐著閉目養神,等候天明。
那是個小女孩,也不曉得得了甚麼病竟然早早地就短命了。看著那稚氣未脫的小臉龐,我一下子遊移了。
我歸去的時候,夏家姐弟倆都還在睡。我又在小飯桌前坐著。算下來,我被奪舍成了中陰身,也有一段日子了。常日裡跟夏家姐弟倆呆在一起,竟然讓我有了一種家的感受。
老竹竿點頭。
直到夏文婧起床去上班,我又去夏小包房間看小瘦子打遊戲。
我一時候冇明白過來陰司鎮獄是甚麼意義。但細心一咂摸,頓時連寒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