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紙再次飄起,貼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我風雅的對著女羽士說:“仆人有請,我們出來吧。”
天梯崩潰,我無缺無損的站在女羽士身邊。眾鬼墮入蒼茫,陳五最早回神,他拱著拱手說:“你說的對,被逼無法去搶,那怨世道,但不能把搶當作理所當然。你們走吧,前麵很承平,但內穀有種說不出的邪門,我們出來也會迷路。”
硬幣在光滑的石頭上停止轉動,卻冇有倒下去,而是滾落到一旁的石縫中夾著。
到了頂部,我腦中閃現出一幅畫麵,軍閥奮戰中,一群人不搶亂世淺顯人,專門搶有錢人,偶爾還佈施一下山下窮戶,有一回他們搶了過路的大客商,大客商也不是啥好人,專門發戰役財。冇想到卻捅了馬蜂窩,一寨子人被本地軍閥血洗,丟下了吃人穀。
我走到柱子前去上看了看,柱子直通天涯,看不到頂。雙手剛抓住兩片刀,就感受有人問:“多行不義,該如何?”我在內心答:“行正之不義,殺。對邪之不義,赦。”
四周陰風呼呼,逼真的哭嚎聲不知從那裡收回。場中還算平和的氛圍,俄然變得嚴峻。
“陰穴龍脈啊,如果把地煞引過來,這裡會成為極陰極煞的凶地,會不會真養條陰龍出來?”她看著我手上的黃色布條,又看了看蛇,鎮靜的像個猖獗的科學家。
我二話冇說,扯了頭上的帽子,脫點內裡的白袍丟在地上。白袍詭異的消逝,我身上很天然的呈現本來的壽衣。“陳莊陳三夜,前來借道辦事,請通融。”
蔡奇特常順利的把八件凶器遵循特定的方位埋下,拍了鼓掌掌說:“搞定,陳莊應當冇事了。”
崖上覆蓋著黑霧,望下去詭異的能看到崖底,一隻隻虛幻的鬼影沾在骷髏上,想要擺脫卻擺脫不掉。我的腳步幾近冇有停頓,腳剛要邁出去,女羽士扯著我說:“你不要命了。”
叮。
“陰棺當頭衝,大凶。”我說。
我們冇有落到崖底,黃紙掉在一塊凹凸不平的山壁前,我們正對著山壁站著。再昂首,已經看不清天上的星光,奇特的是卻能見到東西。
三個壯漢穿戴大幾十年前的老款短衫,麵相不怒帶凶,他們身後站著兩排剪著短髮,隻留一根小辮子的步隊,看環境還真進了鬼盜窟。
眾鬼神情大變,陳五鐵著臉說:“有。”
“這裡!”
“鬼遮眼?你如何曉得是假的?”女羽士不肯定的問。
遠處的山壁上有一個洞穴,或者說墓室開了一個洞。因為光芒太暗,之前看著隻是一爭光,等眼睛適應暗中,會看到那處的暗中有層次感,等完整適應,就看到了洞穴,內裡的棺材頭對著洞穴,也正巧對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