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坐下,下首的一名老者開口道:“柳大人,大師已經擺設結束,就等大人一聲令下,我們便可開赴!”
我試圖過儘力,可統統都是徒然,不曉得還要疇昔多久,我纔會重新回到我的天下,或許一瞬,或許永久。
大漢聞言眼睛一瞪,麻溜的堵上我的嘴,低聲道:“哎呀我的天,大人您是咋了?這話說出去是要殺頭的啊!”
當時我一愣,臥槽,這是在說我嗎?錦衣衛啊,多麼牛逼?之前寫明朝的小說我看過,這錦衣衛僉事但是堂上官之一,手中權力大的不要不要的,想不到哥們也有明天,老天開眼,剛一到明朝就是初級乾部,比那些吊絲們可強多了。
我揉了揉眼睛,低頭看了看本身,也是一身當代內衣服飾,床邊放著一把狹長的腰刀,一套花了呼哨的衣服整齊的擺放在桌上。
大漢聞言臉都綠了,呐呐道:“大人,您是不是犯了癔症?如何連我都不熟諳了?我是大春啊。”
“我是說現在誰當家?是啥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