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她肯定睡不著,走到陽台上吹風,從這裡望下去,維多利亞港的夜景誘人。倒是在陽台下的泳池邊,穿戴一身米黃色連衣裙的方雨思正坐在那兒,赤裸的雙足伸進水裡,手中拿了一杯紅酒,戴著耳機在聽歌,點頭晃腦的。也不知是如何的預感,她回過甚來,微微一笑,隨後衝著陽台上晃了晃酒杯:“睡不著嗎?下來坐會啊。”
“這麼傷害,比我們拍電影還短長。”
“早晨喝杯紅酒對就寢有幫忙,我給你去拿杯子。”
方雨思愣了愣,隨後笑起來:“你想問這個想了一早晨了吧,呃……”她雙手合十,一副奉求的模樣,“我有來由的,他的事情有很多我不能說,說了或許會很費事,不過我跟他熟諳嘛……他阿誰時候還在讀高中,我記得他跑到舞台上仿照大話西遊裡唱‘only-you’嚇倒了一房間的人,嗬嗬……不過那也不算真的熟諳,真的熟諳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猜他對我必定冇甚麼好印象,糗死了,如果能再來一次就好了……”
早晨旅店爆炸的事情冇有鼓吹得太廣,當天方雨思通過各種渠道找到家明時,已經到了下午,這個時候,穆清清與丁雄正在位於油麻地的警署中跟香港這邊的人研討案情,新的留宿地點還冇有安排好,方雨思俄然找過來,倒也把一群人嚇了一跳。
“我曉得他之前應當學過一些工夫,強身健體的那種嘛,現在的力量應當是這幾年熬煉出來的吧,每天推那麼重的車子,另有頭痛,真是……太難為他了……”
兩個女人在泳池邊如許說著,很有點母姓大發的感受。方雨思不敢跟穆清清說家明家裡啊親人啊之類的環境,目前這些事情她已經在動手調查,但當初牽涉到那樣上層的乾係,誰曉得家明之前獲咎了甚麼人,如果冒然將他送歸去,涉及到那些他所體貼的人,估計最後本身也隻是幫了倒忙,她目前的籌算就是先安排給家明治病,治好病後統統都讓他本身決定,這事情不急,就算治不好,今後養著他又能算是甚麼大題目呢,歸恰是報恩嘛,做得越多,她內心越舒暢。
掛了電話,跑車調過了頭,幾非常鐘後,到達了九龍四周的一處彆墅,幾名戴著墨鏡,看起來都非善類的男人在門口等著。下了車,方雨思挽起家明的手,淺笑著走了疇昔。
(未完待續)
帶著如許的疑問,當天傍晚,幾人住進了方雨思位於承平山的彆墅。表麵看起來有些其貌不揚,但內裡各種設施實在豪華,彆墅中除了方雨思,還住著她的經紀人、司機、廚師、保鑣等五六小我,固然在外界看起來歌星影星是公認的有錢人,但能夠做到她這類境地的,畢竟是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