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到這個行動的含義，方雨思微微暴露一個苦笑，在短短的一瞬後又變回得體而誘人的笑容，伸了伸手：“那麼……我們一起出來吧……”

他或許是捲入了某些費事，或許是趕上了很毒手的題目，即便他現在看起來已經變成了傻子，那又如何樣呢……深吸一口氣，她笑著望向劈麵的穆清清。

方纔從江海去到維也納的那段時候裡，她曾經想過很多的事情。

“顧……家明？你如何了……還熟諳我嗎？”

“不會是方雨思之前的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