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渡邊的竹筏,發明父親也在。
若在之前,宮琴音必定樂開了花,她十幾年來的儘力不過為了拚取父親的認同,但此時張下落不明,父親又身患沉痾,即使獲得父親的承認,也隻是嘴角悄悄一笑。
君命不成不受,我固然很絕望,但是不得不承諾了他。秦皇給了我三年的時候,尋求不死藥,不然就要治我的罪。
“哦?願聞其詳!”
宮劍濤眼中閃過一絲惡毒,“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如果爹病胡塗了也說不定。”
“哼,誰說我活力了?”宮劍濤一劍插上天下三寸。
他笑得那麼衝動,乃至於咳出了血,神采閃現病態的紅。
黑叔神采一沉,喃喃道:“這也是。”
世人忙上來看顧他,宮九隻是笑,按著宮琴音的肩膀笑道:“好,小琴不虧是我宮家之女,為父非常欣喜,欣喜。”
雖有無儘的生命,但形如行屍走肉,無五味六覺,見血如禽獸。宮琴音心想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