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哥,我……肇事了?”栓子忐忑的問。
大夫倉促趕來,查抄一遍,給他紮針輸液,直到下午老餘頭才退了燒,也有精力了。
“嗯,有人雇栓子挖開的。”提及這事,老餘頭擰眉說:“栓子說那人姓趙,祖輩曾在我們村莊住過。”
“哎,你們乾啥去?”我追上去,活力的說:“我爸說了,不能去老荒墳那塊。”
“說話?”他駭怪的瞅著我,“都說了啥?”
栓子忙不迭的應了。
當晚老餘頭就建議了燒,嗓子啞的快說不出話來了,卻不讓我叫衛生所的大夫過來,說早晨不平安,硬是撐到了早上才讓我去小賣部打電話。
“曉得了。”我不想聽姥姥嘮叨,揹著書包跑了。
矮包子就是緊挨著老荒墳的矮山,不想其他的山那麼陡。
“嗯,真的。”我必定的說。
成果走到半山腰我就悔怨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遇,我絕對不會上矮包子。
他們如果再變成栓子那樣,老餘頭不得累的進病院,現在他的病還冇好呢!
我蹲在床邊,擔憂的問:“爸,你好點了不?”
老餘頭怔怔的看著窗外,冇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