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又發了瘋似得,說道:“對,是的,就是阿誰賤人,阿誰賤人!”無儘的恨意,她竟然又暴露了猙獰的牙齒,一口咬向柳風。
柳風聽白衣女子這麼一說,他便想,如果隻要女子才氣夠修煉,那麼,這副壁畫如何全畫著男人?想不明白,他又道:“徒弟,你說這牆壁上的武功隻要女子能夠修煉,那為甚麼這牆壁上為甚麼畫的是男人,而不是女子?這是為甚麼?”
這是要去哪兒?或許是還冇睡好,柳風大腦一片空缺,不過過後想想,這未免也太奧秘了,為甚麼要等師兄睡著了,阿母纔給本身說呢?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白衣女子回身道:“孩子,快點兒。”
柳風這才從萬般思考中醒來,他便道:“好,好。”
白衣女子才道:“如果你都看明白了,這套劍法豈不是俗氣至極,這套劍法是陰女派先祖鬼穀的夫人紫花女俠初創的。”
白衣女人道:“我帶你去尹女池。”
小栗子道:“好,好。”
小栗子返來了,他滿頭大汗,現在,白衣女人如坐盤石,正在調息,而柳風則靠在一個角落,四仰八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