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話。保護營如何會冇了呢,不好好地在你手裡嗎?”李沐嘴上是這麼說,可內心一樣不是滋味,雖說隻要戔戔五百人,可這五百人傾瀉著兄弟二人全數的心血,說不心疼那是哄人的。
李師安靜地說道:“記得父親也與我說過,以四弟的心性,毫不會生謀反之心。”
李師聞言一愣,問道:“那四弟的意義……莫非真要殺了蘇定方不成?”
李沐墮入了沉思。
李沂的眼紅了起來,“趕上事,大哥寧肯信賴李師、薛禮,也不信本身兄弟。”
李沐哈哈笑道:“李帥真是這麼誇我的?”
“不,不。汲引諸位兄弟,是我早與李沂籌議好的,包含薛禮,也是招募他時,就答允他的。至於蘇定方,恰好相反,我留下二位的意義是束縛妙部下兄弟,好好共同他,切不成與他對著乾。當年與突厥一戰,蘇定方能以戔戔二百騎,突襲頡利可汗牙帳到手,絕非平常無能之輩。將神機衛交與他手裡,我心中實在還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