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簇擁的蒔花館大門外,來了兩個少年郎。
“你說,該如何賠償?”
“走罷,去聽聽。”
李沐心中一動,看了一眼常綠雲道:“常兄,可成心與我去劈麵漱玉閣逛逛?”
“也罷,那就去聽聽?”
李沐點頭道:“冇有。”
本來如此,李沐鬆了口氣。
“好。”
“好咧,那二位公子自便。”
“這話我可不信,要說長安樂坊以內,琴棋書畫另有誰比得過聞香?你可曉得,這聞香當初但是從漱玉閣過來的,傳聞還是越王李……。”
“戴兄可曉得,劈麵漱玉閣這兩天來了一批新雛,嘿嘿,模樣姣美得很。”
“少主留步,狼牙衛的一應事件,都已經交代給小女了,今後少主如果再有甚麼唆使,就叮嚀綠雲通報便是。”
……。
隻要販子和樂人,另有象尋花問柳的二世主們,纔會錦衣玉履,招搖過市,惹人白眼。
“那就要委曲二位公子在樓下大堂了,樓上雅座都已經被預訂了。”
常綠雲雀躍道:“早如許,不就完了嗎?”
剛好李泰現在閉門謝客,要想扮演乖寶寶了,對柳氏的挖牆角竟冇有甚麼狠惡反應。
常綠雲皺眉道:“肮臟之地,我可不樂意去。”
“不,不。戴兄此言差矣,我昨夜在漱玉閣聽新來的唱了一曲,那嗓子……嘖嘖,說它是天籟之音也不為過。”
一身綢帛長衫不說,腰間所掛的玉佩,就已經亮瞎世人之眼了。
因而,全部長安的伎館,還覺得蒔花館背後有甚麼了不得的背景,連李泰都冇動靜,他們天然不敢去觸蒔花館的黴頭了。
“李兄弟請。”
這時,俄然聞聽邊上一桌的客人正在談天。
“我呸……都是出來賣的,裝甚麼狷介?還不是待價而沽,拉高身價。”
“那就請二位公子隨小的來。”
“明日我有事,後天吧。”
年長少年轉頭對火伴道:“常兄請。”
“好。”
“是,是……。”
“先看看再說。”
龜奴兒一臉傲然道:“要說長安城裡,咱蒔花館要敢說第二,可冇人敢說第一。”
“我真不是虛言,不信,戴兄能夠親身去瞧瞧、聽聽。”
“傳聞了,莫非黃兄已經拔了頭籌?”
常綠雲見李沐回絕的態度非常果斷,吸了吸鼻子道:“你也太無趣了,你覺得我想去啊,還不是剛接辦狼牙衛,做為二檔,總需求去熟諳一動手吧?”
美酒、才子,另有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