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要求就是,要長孫家屬名下統統店鋪的股權。”
“以老夫來看,單就以賢甥所送的兩麵鏡子,說它值萬貫也冇為過。”
“你究竟想從老夫身上獲得甚麼?”長孫無忌已經健忘了稱呼,和他一貫的斯文,沙啞著嗓子問道,他的眼睛已經泛出些許血絲。
不太長孫無忌已經偶然計算了。
“因為長孫家屬麵對著盛極而衰的窘境。”
李沐悄悄地看著他,冇有說話。
長孫無忌覺得李沐是想體味長孫家屬的發賣氣力,因而答道:“長孫氏在各州起碼有千家以上的店鋪,大唐三百六十州,每個州都有二至五家店鋪不等。賢甥放心,不管你出產出多少鏡子,老夫都能包管全數售賣出去。”
“以孃舅的目光,這鏡子能值多少?”
“老夫固然需求贏利,可如果拿長孫族的基業來互換,老夫冇有涓滴興趣。”長孫無忌果斷地回絕道。
“皇朝有興衰,朝代會更替,但隻要這打算順利實施,就算朝代更替,長孫家屬在三百年以內都會安然無恙。”
他瞅了李沐好一會,俄然笑道:“李沐,你冇喝醉吧?”
試想,堂堂當朝司空、天子的小舅子,被一介布衣輕飄飄的一席話,拿去了家屬全數的店鋪,這讓長孫無忌情何故堪?
長孫無忌被這話激得心中一震,確切,按本身對李沐的體味,他並非是一個不知進退之人,那如何會提出這麼不實在際、獅子大開口的要求呢。
長孫無忌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不成遏止,直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還不斷止。
李沐被長孫無忌的話震驚了,這不是典範的國窮戶富嗎?
“此話怎講?”
“我冇法包管。”李沐安靜地答覆道,“但我覺得司空必然會信賴的。”
長孫無忌感覺越來越看不懂李沐了,這十歲的少年是個甚麼樣的人呢?
長孫無忌已經沉著了很多,他冇有說話,隻是悄悄地聽李沐說下去。
李沐還是很安靜,他答道:“起首,我同意訂價一千貫,但從本年起,每年貶價一至二成,直到降至十貫。”
但就是這個代價讓長孫無忌刹時變了神采,在他的預算中,這鏡子應當以寶石講價,纔有了他覺得賣千貫,會不會觸碰到李沐的本錢。
“哦?想來孃舅另有下文,小子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