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你說,你說,這都造得甚麼孽呀。”
“孃舅身材抱恙,可不能再悲傷,再說了,咱不是一家人嗎?”
“隨中書令一同前去,路上照看著點。”
李沐點點頭道:“衝兄請便。”
說實話,五大姓與長孫無忌的做法與李沐的籌算不謀而合。
“孃舅待甥兒如同己出。”
長孫無忌一愕,老臉竟然紅了紅,乾咳道:“老夫真是得了……風寒。”
長孫無忌見李沐不共同,隻好直言道:“募款之事,你會不知?”
可此時卻不是與長孫無忌分裂的時候,李沐道:“孃舅的痛苦,甥兒心中明白,可此事非同小可,若被皇上曉得,恐怕……。”
“咦……如何?如果無事,老夫就能讓衝兒喚你來敘敘親情?”
李世民躊躇了一下,才點頭道:“也罷,那就勞煩玄齡了。”
不過,此時已經顧不得了。
“啊?不,不,天然是該敘親情,甥兒這不是怕遲誤了孃舅的大事嘛。”
長孫無忌盯著李沐的眼睛,好一會纔開口道:“沐兒應當曉得本日產生的事了吧?”
李沐輕笑不語。
就這麼,李沐被喚到了司空府。
這下,李沐就需求表態了。
麵劈麵前咳嗽不止,神采慘白的長孫無忌,李沐心中暗笑,這老頭裝病裝得還真相。
“臣遵旨。”
“哦,此事啊,孩兒倒是曉得一些,不過此事皇上指派馬全麵權賣力,並由韓相督辦,孩兒隻不過是看客罷了。”
李沐道:“皇上要對世家脫手之意,已經是鐵板釘釘,莫非孃舅要與陛下硬抗?”
長孫無忌點破此事,那李沐就不能再對付了,他正了正神采道:“此事恐怕已經上達天聽,如果孃舅喚孩兒來講的隻是這事,那請恕孩兒直言,孃舅稱疾之舉,恐怕與事無補。”
“咳……咳。”長孫無忌一陣厲咳,“沐兒故意了,老夫的身材本身曉得,隻是染了風寒,養幾日也就好了。來,來,坐下,為舅的有話對你講。”
“孃舅但說無妨。”
“這是臣的分內之事,不敢說勞煩。”
“這就好,隻是……哎。”長孫無忌未言先歎,“要說啊,老夫還真想將明月下嫁於你,隻是陛下……,還望沐兒不要怪為舅的。”
現在一看到長孫無忌裝病,李沐就猜到長孫無忌恐怕與五姓有勾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