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尊從卻反問道：“你有冇有吃過猴子肉？”

過了一會兒，那高個女尊拿上來一件紅色的衣服，給阿誰矮個兒穿上了，瘦子又嫌棄道：“這個如何行？”

“要演出豬八戒背媳婦，那就要真的是背媳婦，你們又冇耙子，又不肯供應‘媳婦’，就這類演出，你們不怕全能神婆見怪嗎？”瘦子慎重其事問道。

“啊？”

一說到“全能神婆”四個字，台上其他幾小我立即精力嚴峻起來，不約而同地朝著台下看，接著，阿誰矮個兒的女尊從隻好說道：“那好吧，我來扮演豬八戒的媳婦兒。”

“棍子也行。”說著，接過棍子來，遞給瘦子。

這句話倒是把幾小我都問住了，那兩個女順從朝台下看，彷彿是收羅定見，隻見台下第一排中間有位長鬚老者，衝著台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那高個女尊從才說道：“好，那就讓你站起來吧。”

台上麵烏壓壓的人這時起了一陣騷動，本來一個個神采嚴厲的臉，現在都有了笑意，彷彿這不是一個祭奠活動，而變成了一個舞台演出。

瘦子點點頭：“殺。”

瘦子身子微微蹲下，讓阿誰女尊從從前麵爬上來，剛抱住脖子，瘦子起家又說道：“不對，不對，豬八戒背的是媳婦兒，如何能夠背的是尼姑？”

“那好，既然是扮演豬八戒，那你見過豬八戒是趴著走路的嗎？必然要站起來走啊？”

瘦子想了想，答道：“冇有，誰會吃猴子肉呢？這個很希奇。不過傳聞有人吃猴腦，並且還是一道名菜，我隻是傳聞過，卻冇有吃到過。”

那兩個尼姑頓時又朝著上麪人群喊道：“你瞧！他吃肉！”

瘦子不耐煩道：“連個衣服都不肯脫，你眼裡另有全能神婆嗎？”

有人承諾了，鑽出人群。

我見到此環境，倒是吃了一驚，不曉得他們要瘦子做甚麼，躊躇該不該脫手。

瘦子俄然笑了，問道：“扮演豬八戒行不可？八戒是不是豬？八戒也是豬啊！”

這時候，中間一個演出儺的大漢湊到瘦子身邊低聲說了幾句，瘦子這才故作無法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過，這也太粗糙了一些。”

聽他們把“尊從”這個詞說了好幾遍，看來，本來叫她們尼姑、和尚甚麼的都是錯的，他們應當叫“尊從”纔是，隻是這些人的打扮都跟尼姑和尚差未幾。這算是鑒戒佛教麼？如果鑒戒的話，那也太粗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