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一邊哀嚎著,一邊叫道:“打得好!再打!用力啊!”
剛要開口,瘦子喊道:“你們這些小婊子,快打啊!快刷啊!我爽死了!我爽死啦!”
有人說,甚麼最令人難過?是豪傑末路,美人遲暮。瘦子固然不是豪傑,但是向來未曾受過欺負的他,此時這個環境卻讓我看了不忍,是不忍到了頂點。
看到這裡,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想讓阿誰護工儘快把我推走,推得遠遠地,分開這裡,乃至分開這個天下。那些SM的影片作為電影觀眾看看都感覺不忍,但那畢竟是電影內裡演出來的,是假的,現在身臨其境那種真是感受,那種震驚,那種說不出的慘痛,如同本身切身經曆普通。就像是關雲長的刮骨療傷,從字麵上感受就已經感遭到那些痛苦,如果是身臨其境的,在中間逼真的感受,那種景象大抵是誰都會受不了的。
然後,兩名小護士一人拿了一個刷子,在他身上刷,瘦子驀地大呼起來,哭天喊地地叫著。他現在必然疼死了,那些紅色的油彷彿是有甚麼刺激性,或者,是辣椒油?顛末刷子那麼一刷,人體如何能夠受得了?
瘦子在床上喊道:“籌辦好了!”
再看看她手裡,拿著的倒是一根鞭子,是顛末裝潢過的鞭子,有玄色的紋,有暗紅色的紋路,交纏在一起,就像是一條閒逛的響尾蛇。
我都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他們這是在乾嗎?瘦子在捱打確切無疑,但是,看上去卻讓人感覺莫名其妙。
我的眼淚終究忍不住流了下來,一會兒的工夫,淚花就把眼睛給糊住了,但雙手裹在渣滓袋裡,又冇體例去擦。
那護士長更不遊移,把辮子從中間的盆子裡沾了一些水,朝著瘦子身上猛地抽了一辮子。
“找誰?小慧,你彆跟我裝傻,我們的病人在哪兒?”
一名小護士手裡拿著一包東西排闥出來。此次門卻冇有關上,內裡的環境能夠讓我在這裡一目瞭然。瘦子隻穿戴一個短褲,被綁在床上,也不曉得是死是活。
瘦子!是我害了你!
不過說來也奇特,隔壁的注射是往屁股上打,而小慧這邊是往胳膊上打,這都是甚麼亂七八糟的?要我是個正凡人,如何能讓她們這麼折騰我?
她們的聲音漸行漸遠,而我也被推了半天,又是格登格登地下台階,又是被搬動,最後身上又壓了幾個袋子,我有點透不過氣來,扯開一點點裂縫往外看。
他們這是在玩SM。這類變態的玩意兒之前隻是在電影裡看過,冇想到明天卻在瘦子身上“實現”了,並且,還在跟我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