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遊移地問道:“你感覺如何樣?”
我扭頭問二伢子:“哪根手指?”
“哎喲,哪兒有那麼輕易,你覺得是路邊撿樹葉兒呢。我彙集了那麼長時候,現在全都奉獻給你了,還能如何樣呀。”
“但是,這裡又冇有病院,能夠做切除手術,又冇有麻藥,這如何做?”
“你們出來了。”劉湘對著瘦子說道。瘦子“哼”了一聲,並不答覆。
二伢子叩首道:“我這條命就是衛老爺給我的,有甚麼傷害,我再把它還給老爺就是了。”
二伢子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說道:“我不分開恩公,我要跟著恩公當牛做馬,你要往東我就往東,你要我往西,我就往西!”
關於去定軍山的線路我也從阿誰大鬍子嘴裡問出來了,他畫了一張草圖給我。我怕此中有詐,又去問其彆人,確認無誤後,謹慎揣在懷裡。
我悄悄扶起他來,心內裡另有些慚愧,心道:如果不是我們,或者說如果不是跟著我們走了那條還陽道,你也變不成這個模樣,實在說到底,還是我們害了你。
我點點頭。不曉得她接下來要如何辦,她已經是我們的仇家,還曾經勸說過瘦子對我動手,現在,且看她如何來,歸正她也蹦躂不了多高。
這時,隻聽得前麵一陣碎腳步的聲音,轉頭去看時,那不是劉湘是誰?
“青山常在,細水長流,恩公,我們就此彆過,請恩公保重!”
老爺?我轉念一想,哦,他這個老爺是在叫我呢。
我叫道:“大師都快起來!”一再勸說下,他們才紛繁站起來。
二伢子一怔,我問道:“要把手堵截?要整隻手嗎?”
“黃餅?”
“那東西是我本身彙集的,在河底。”
我想起那些保衛,他們固然受了傷,但是漸漸規複了,能夠會向絕煞、李存道等人彙報,先關起來再說,能遲延多長時候就遲延多長時候。至於阿誰定軍山如何走,我還要再探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