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有變也是驚闕山的事,跟我們有甚麼乾係?”天羽月以為這二者冇甚麼關聯:“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找無棱圖,不管能不能達成目標,遲早都要分開這裡。一旦分開,驚闕山就算被天雷劈成兩半也跟我們毫無乾係。”
“等好久了?”他淡淡的問,獨自走到涼亭內,坐下,看向犬火:“那幫人太難纏,略微費了些時候脫身。”
天羽月想都不想的道:“不管是誰在扯謊,在與小鯉他們彙合之前我可不會做出任何風險行動。勸你們兩個還是先跟洛爵彙合了今後看他如何叮嚀為好。不然萬一轟動了驚闕山的人,無棱圖不在這裡還好,一旦真的在這裡,那他們今後必定會更加謹慎防備。到了必須脫手的時候,我可冇有自傲能夠在百步琅和六峰掌座手中篡奪無棱圖。”停了一下,又道:“不但是我,第五瞳也不會冒然對這裡脫手。憑你們兩個的修為,無妨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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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月聳聳肩,並不戳破她心中所想。
“啪!”
做老好人也得有個度啊,他現在護著鯉笙,必定是害人害己的。
即便如此,隻要敵手是同門,他還是一而再的不想脫手,百步琅早就放棄了讓他插手驚闕山的任何比試,是以稻涼在驚闕山的氣力排行遠不及歲聿和夏曉月,他也不在乎。
天羽月聞言卻道:“為何要去後山?”
走在闊彆稻涼的位置,淡然的道:“九師弟,接下來你可要做好不斷遊走在天國之間的籌辦。你應當很清楚,我跟歲聿師兄不像二師兄那般和順……”
且想想不能完成任務的獎懲,很能夠又是關他幾十年的禁閉……當即輕呼了口氣,衝鯉笙作揖道:“阿鯉師妹,我們開端吧!”
“我乾嗎要……”
天羽月點點頭,看向淺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