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縵對此冷靜地搖了點頭,服侍劉義王安息。
杜沁舒奉告梁鬆杜季良現在病重,臥床不起乃至不能來給梁鬆送行,但願梁鬆能夠諒解。她此番前來送行一是奉告梁鬆杜季良不能前來送行的啟事,二是要求梁鬆此番必然要掌控這個機遇,尋覓馬援的罪證,還她兄長一個公道。
梁鬆甚是顧恤地看著杜沁舒,終是應允了杜沁舒。隨後,在看不到劉義王的身影的失落平分開了洛陽。
劉義王的傅母夏縵在梁鬆分開後奉告劉義王,梁鬆分開了。
耿弇收到信後上奏朝廷,因而劉秀派梁鬆乘驛車前去責問馬援,並就此代理監軍事件。
梁鬆走後,馬援的兒子們問道:“梁伯孫,帝婿,貴重朝庭,公卿以下莫不憚之,父親何如獨不為禮?”
這時,前雲陽令扶風朱勃詣闕上書曰:“竊見故伏波將軍馬援,拔自西州,欽慕聖義,聞關險難,觸冒萬死,運營隴、冀,謀如湧泉,勢如轉規,兵動有功,師進輒克。誅鋤先零,飛矢貫脛,出征交趾,與老婆生訣。間複南討,立陷臨鄉,師已有業,未竟而死。吏士雖疫,援不獨存。夫戰或以久而建功,或以速而致敗,深切一定為得,不進一定為非,情麵豈樂久屯絕地不生歸哉!惟援得事朝廷二十二年,北出塞漠,南度江海,觸冒害氣,僵死軍事,名滅爵絕,國土不傳,海內不知其過,眾遮未聞其毀,家眷杜門,葬不歸墓,怨隙並興,宗親怖忄栗,死者不能自列,生者莫為之訟,臣竊傷之!夫明主笈┯謨蒙停加謨眯蹋咦娉⒂氤縷澆鶿耐蚪鏌約涑軍,不問出入所為,豈複疑以錢穀間哉!願下公卿,平援功罪,宜絕宜續,以厭海內之望。”意義是說:我瞥見已故的伏波將軍馬援,從西州崛起,崇敬佩慕皇上聖明仁義,曆經艱險,萬死平生,在隴、冀兩地交戰。他的智謀如泉水一樣噴湧不斷,行動如轉動圓規一樣矯捷敏捷。他用兵戰無不堪,出師攻無不克。剿伐先零時,飛箭曾射穿他的小腿;出征交趾時,覺得此行必死,曾與妻兒死彆。過了不久又再度南征,很快攻陷臨鄉,雄師已經成建功業,但未完成而馬援先死。軍官兵士固然蒙受瘟疫,而馬援也冇有單獨生還。戰役有以耐久而取勝的,也有因速戰而敗亡的;深切敵境一定就精確,不深切也一定為不對。論人之常情,莫非有樂意久駐傷害之地不生還的嗎?馬援得覺得朝廷效力二十二年,在北方出塞到大漠,在南邊渡江漂海。他觸冒瘟疫,死在軍中,名聲被毀,落空爵位,封國失傳。天下不知他所犯的錯誤,百姓不知對他的控告。他的家眷緊閉流派,屍體不能歸葬祖墳。對馬援的痛恨和嫌隙一時並起,馬氏家屬震恐顫栗。已死的人,不能本身辨白;活著的人,不能為他辯白,我為此感到痛心!聖明的君王重於誇獎,輕於科罰。高祖曾經交給陳平四萬斤金用以誹謗楚軍,並不問賬目與用處,又豈能狐疑那些錢穀的開消呢?請將馬援一案托付公卿群情,評判他的功罪,決定是否規複爵位,以滿足天下人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