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被他頂得“哎呦”一聲,誇大地叫了起來,說:“先生,屋裡太黑,我們出去吧?”
這時,春花正被撒旦按在身子底下,雙腿死命蹬著,雙手胡亂抓著。
我倆正商討著呢,這時,瓦房裡俄然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春花笑道:“我呀先生,我是春花!”
因而我又問道:“你家裡有冇有男人的衣服?”
一番拾掇以後,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又把頭髮弄亂了些,這才放心。
榮幸的是,這隻是一隻淺顯的綠毛僵。
“先生,你在家嗎?”
這個題目太沉重,我不肯想,也不敢想……
我怕瓦房內裡有甚麼構造,以是,最好是把撒旦騙出來脫手!
此時,春花剛好摸到一塊石頭,想也冇想,順手就朝上麵狠狠砸了下去!
春花當真看了半天,說:“大師的漂亮麵龐,豈是一團鍋灰就能袒護的?”
這個春花,看上去跟個傻白甜似的,腦筋還真不笨!
瓦房門口放著很多木箱,木箱內裡用黑布罩著,偶爾另有幾隻蜜蜂從內裡鑽出來,那是養蜂、釀蜜用的。
我感覺春花說得很有事理!
想了想,我進了廚房,從鐵鍋底下弄了些鍋灰,塗抹在臉上,問道:“如何樣,還能認出我來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