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女孩扭來扭去，非常難受，緊緊癟著嘴。我又是一個大嘴巴，打的她鼻孔嘴角流血。

我腦筋已經亂了，記得剛纔冇有這塊碑，如何現在又呈現了？我揉揉眼，細心去看，石碑上寫著兩個黑黑的字：苦海。

我長舒一口氣。也不管她能不能聽懂，我倦怠地揮揮手說：“你走吧，越遠越好。”

她漸漸擺脫我的度量，在我腮邊悄悄親了一口，

“你……你提示過？”我看著她，就像瞥見妖怪。

“你，你到底是誰？”

他叮嚀兩個伴計押著我和啞巴女孩徑直出去，我急了，高喊：“曉雨，曉雨……”

他蹲到啞巴女孩的麵前打了手勢，表示讓她重新選。啞巴女孩非常敬愛地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看看我和王曉雨。固然此時她的神采萌萌的，但我卻感受她就像天國的閻羅王一樣，這一刻她有著生殺大權，讓誰死誰就得死。

“你說。”包子鋪老闆看她。

這時，有人拉住我的手，非常暖和。我的頸部像上了鏽的機器一樣，漸漸低頭去看，拉手的是啞巴女孩。

上麵寫著：繁花落儘，才子淚乾，苦海可渡，心魔無邊。

我頓時如墜冰窟，那一刹時心就碎了。包子鋪老闆哈哈大笑：“我此人最講理。”他對王曉雨說：“女人，實在冇體例，隻好委曲你了。”

我像瘋了一樣抓住王曉雨的肩膀：“曉雨，你不能如許。你快和我一起選那啞巴女孩！”

“好。我承諾你。”包子鋪老闆說。

她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取出個酒罐，扒了塞，內裡飄出膩人的香味。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嚥著口水，額頭上排泄盜汗。

她脖子上的柔嫩，和這類臨死的反應，讓我墮入那種置人死地而後快的超等快感當中。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說：“走一站死一個。你死在這最後一站的公園海邊，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跌跌撞撞坐在一棵大樹下，內心在淌血。就在剛纔，頂多也就一個小時之前，我和王曉雨幫手拉手從鮮花中穿過，她歡笑雀躍，在我身邊歡暢的就像隻小鳥。而現在，卻天人相隔，她的笑聲麵貌彷彿猶存。

七爺咯咯樂：“哪來的王曉雨？就彷彿我叫七爺，可為甚麼現在是個小女孩之身？癡兒不悟啊。想曉得這統統嗎，來，喝了這碗酒。”

啞巴女孩抓住我的手想掰開，她一個小女孩力量幾近能夠忽視不計，這類抵擋反而又加深了我的快感。

我跪在地上，雙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垂垂用力。啞巴女孩雙腳亂蹬，神采漲得紫紅，舌頭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