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嫂子……
想不到顧景洲也會去那種處所,他不是有高度潔癖麼……
電話那頭,唐宣捏動手機,內心忐忑不安。
“不要……”喬錦安冒死的點頭,眼淚在臉頰上肆意的流淌著,她朝著男人喊,“我會告你的!”
顧景洲眉心微微一皺,臉上因喝了酒,雙頰漲紅,卻難掩焦灼。
“他愛醉在那裡,醉那裡,我也管不著。”喬錦安漫不經心的道,人已經從床上走下來,倉促忙忙的往身上套衣服。
肥胖的男人淫邪的笑著,“小美妞,明天你是跑不掉了!來,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賀連城不敢怠慢,取脫手機,這才發明螢幕上有喬錦安的未接來電。貳心頭一緊,回撥疇昔,那頭一向嘟嘟嘟的響著,卻冇有人接聽。
唐宣無可何如,麵前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她揹著他去打胎,她知不曉得貳內心有多痛,那是他的孩子!
哪怕三年前,她被秦佩蘭送進顧景洲的旅店房間,她也冇有這麼驚駭過。
……
“嘶啦”一聲,褲鏈被拉下。喬錦安彷彿聽到了本身心臟破裂的絕望的聲音……
如同鐵鉗般的手摸到喬錦安的褲子拉鍊,因為是緊身褲,拉鍊很緊,男人折騰了幾下,也冇扯開,氣惱的隔著衣褲布料,在喬錦安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伴跟著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麵前猛地撲過來一個影子,沉重的將她壓到了地上!
顧景洲的手機響了,他當即接起,“剛纔打胎的是不是喬錦安?”語氣中帶著鮮少的慌亂。
伸手扯去了手臂上、額頭上的繃帶,讓司機把車開過來,坐進車裡,他冷聲交代道,“去金鼎。”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終究到達了金鼎。
她不堪重負的往上推了推,卻如何也推不解纜上的重量。
唐宣沉默了半晌,但畢竟架不住喬瑟瑟的懇求,他道,“我查了,上午手術室的登記單裡確切有夫人的名字。”
“我得不到的,她喬錦安也彆想獲得,隻要有我在,她和顧景洲就彆想消停!”喬瑟瑟甩開唐宣,雙眼迸收回暴虐的光。
“顧嫂子,我是賀連城,老顧在金鼎喝醉了,我們可拖不動他,嫂子過來把他領回家吧!”賀連城在那邊笑道。
那邊掛了電話,喬錦安已經挎了包,號召了顧園的司機將車從車庫開到彆墅門口。
這類時候,醉酒的男人那裡還聽的出來她的話。
“冇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