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對不起。”太多話想說，乃至於他也不曉得該先說甚麼。

她越是這個模樣，就越輕易讓貳心疼，但對不起，他不能好好哄她，寵她了。

......

他的聲音沉沉穩穩地，讓人聽了感受特彆的結壯。

皇甫信一扶好她的身材，看著她，讓她心安的微微一笑，“你是我老婆，我兒子的媽媽，這裡是我們的家，我不返來去哪兒啊。”

“嗯？”季小冉還睡得迷含混糊，人已經醒了，大腦還深度睡夢中呢，機器性的答覆。

實在也不是不甘心，更多的還是對她的擔憂，如果她還喜好著，那麼他就再次的孤負了她，傷害了她，又要惹她哭了。

皇甫信一起身，簡樸的說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窩在被窩裡的季小冉似懂非懂，擰了擰眉心，不解的問他，“甚麼啊？”深更半夜的給她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三個字嗎？再說，他又如何了？為甚麼要和她說對不起？不會是真的中毒太深吧。

皇甫信一抿嘴淺淡一笑，“我們倆莫非要一向恨來恨去的，你不嫌累啊。”

好聽的聲音，三分責備，三用心疼，剩下的那四分，應當是，餬口在好久的伉儷間的那份簡樸平平。

皇甫信一走後，夜，重歸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