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下一秒就呈現在兒子的身邊,對他說無數個對不起,都是她的錯,不該這麼久才找到他,統統都是她不好。
皇甫少擎看著她固執的擦掉本身臉上的淚水,昏黃的視野裡,都是她的期盼,惶恐失措,另有忐忑不安。
肥胖有力的她癱軟在皇甫少擎的懷裡,他抱著她,心如刀絞。
皇甫少擎上前一步拉住她緊拽著被子的手,如許很輕易傷到她本身的指甲,“我們找到信一了。”
柳若蘭健忘最大的一點兒,就是她傷害的,是本身兒子的兒子,她忘了,那是對本身兒子,最大的傷害,給他最痛不欲生的痛苦。
不恨,是不是更讓人絕望啊。
打動嗎?肉痛嗎?傷感嗎?
信一也是她的孫子,她如何能夠對信一做出那樣殘暴的事情出來,一年多的折磨,她身為一個奶奶,是如何狠心做到的?
柳若蘭的答覆是,“你是我的兒子,我的命,我做不到,即便我折磨死全天下的人,都會護你毫髮無傷。”
信一就在彆墅的上麵,她如何就冇有想到?明顯信一有那麼多次的呈現在她的夢裡,她竟然都不曉得,那是兒子對她的等待。
“你醒了?”一道熟諳的聲音在本來沉寂的房間裡伸展開來,不急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