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爸爸對不起你們白家,你也不能如許來折磨我媽媽!”
“紀總,費事你給我搞清楚,我是帶她來見她媽媽的。”
“你胡說!你就是一個大混蛋,我爸爸底子就不是如許的人!”顧慕冉竭儘儘力辯駁道。
“白總,冉冉不是你的誰,你冇有權力如許節製她!”紀俊浩警告著白寧遠。
本來紀俊浩看到顧慕冉跟著白寧遠走後,實在放心不下,因而開車偷偷地跟蹤白寧遠,但是畢竟人生地不熟,並且加上受傷不便的原因,繞了好久纔來到了這裡。
他如何來了,莫非他一向跟蹤本身來到了養老院?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不聽本身的話,跟彆的男人走了!
顧慕冉一聽到是關於本身的媽媽,頓時就甩開了兩人男人的手,快速衝到了病房門口,對護士說道:“我媽媽如何樣了,我要出來看看她。”
紀俊浩剛想辯駁白寧遠時,俄然被顧慕冉緊緊扯住了衣袖,一臉痛苦地看著本身。
白寧遠衝著顧慕冉大聲冷斥道,說完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抓住了顧慕冉的手臂一把將她拉了起來,逼迫顧慕冉與本身對視,仍然不斷念腸說道。
夾在中間的顧慕冉更是不曉得如何是好,媽媽的事情更是讓她心煩了,現在又被這兩個男人膠葛著,想脫身,確切不易。
“為甚麼你會這麼狠心,你明曉得我媽媽是個病人,你為甚麼還要說那些話來刺激她!”
紀俊浩一下子就衝到了顧慕冉身邊,全然不顧本身受了傷的手,一把用力地將顧慕冉從地上扶了起來。
“是嗎?那她更不是紀總你的甚麼人,你更加冇有權力帶走她!”
“冉冉……”
“白總,你如許做彷彿有失身份了吧?”
顧慕冉聞聲才認識到另有白寧遠的存在,她仰起滿臉淚光的小臉看著白寧遠,一想到剛纔媽媽發瘋的景象,心底俄然就出現了一絲的痛恨,衝著白寧弘遠聲說道。
“顧慕冉!你的媽媽另有你明天之以是變成這個模樣,都是你阿誰可愛的爸爸害的,以是,他欠下的債,明天就由你和你阿誰瘋子媽媽來替他還!”
“蜜斯,我們好不輕易才把病人的情感穩定下來,你出來了必定又會刺激到她的。”
“蜜斯,真的不能,我叫你過來隻是想交代你一下,今後你過來看望病人的時候,千萬不要再像明天那樣來刺激病人了,不然的話環境隻會是越來越糟,能不消談甚麼病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