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起來,赤腳下床,衝到門口,門真的擰不開,公然反鎖了,真是滾蛋!
白寧遠皺眉,掃了一眼寢室門口,然後說道:“我當即歸去,你務必在最短時候內將阿誰財務給我揪出來!”
“白總,公司這邊出了點題目,有個財務捲走了一大筆錢,現在不知所蹤了。請您快點返來一趟。”齊遠一副孔殷的語氣。
顧慕冉刹時就感到惱氣,無法跺了頓腳,一把坐到了中間的沙發上。
“好幸虧內裡待著,等我返來。”門彆傳來白寧遠沉穩有力的聲音。
“你就待在這裡,哪都不能去!”白寧遠再次號令道,回身朝門口那邊走疇昔。
“開門,你憑甚麼把我鎖起來,開門!”
還好白寧遠出去的時候冇有將公寓的大門鎖起來,他必定是冇有推測本身會逃竄,才這麼放心將大門翻開。
“這由不得你!”白寧遠用餘光瞥了顧慕冉一眼,抬腳分開,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對勁的神情。
隻可惜到最後,這位財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轉走一百萬,想著還了賭債就拿著這一筆錢和家人逃到本國去,過上衣食無憂的餬口。
白寧遠冇有說話,伸手漸漸勾起了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本身還將她鎖起來了,她該不會逃竄心切,會做出甚麼傷害的行動吧。
緩緩舒了口氣,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隻感覺一陣的疼痛難受。
“你不要過來!”顧慕冉衝著白寧弘遠喊道。
顧慕冉一怔,他是在妒忌嗎?這如何能夠,他不是恨本身嗎,如何能夠會為本身妒忌。
但是恰好就如許淺顯的一個女人,讓他癡迷。
白寧遠果然是狠,做事毫不包涵,連齊遠也不由心頭一震。
這一吻深切而冗長,半晌,他終究都放開了她。
“顧慕冉,你給我記著了,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和姓紀的阿誰男人在一起。”白寧遠清楚的號令聲在顧慕冉耳畔響起。
齊遠固然迷惑,但還是按叮嚀去做了。
“砰砰砰”
顧慕冉頓時對勁的笑了笑,拿著它朝門口走疇昔。
這類委曲加惱氣的感受真不好受,漸漸地,幾滴冰冷的液體從臉頰滑落,她哭了。
顧慕冉可真不笨,曉得找備用鑰匙開門,白寧遠臉上立即閃現了不悅的神采,她為甚麼要走,莫非在這裡待一下子都不肯意嗎?
而白寧遠端方地坐在辦公椅上,目光鋒利地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中間站著助理齊遠。
但很快,她頓時仰開端來,試圖不要讓眼淚流下來,因為她還懷著孕,常常哭對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