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個聖油,這明顯是死人的屍油,你差點害死慕薔薇了!”我皺眉盯著他,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拿起來試了試,還能撲滅,問南夜弦要做甚麼?他也冇解釋,就讓我用打火機燒大象的鼻子。
“誰是麗麗?我不熟諳啊!”他一臉無辜。
我一愣,心說我有這麼可駭嗎?我不過是個二十不到小女人罷了……
“彆燒了!我出來,我出來還不可嗎?!”是成老闆的叫喊聲。
他吃了剛纔的虧,也不敢再戲弄我們。
“供應商?你不是賣宗教用品的嗎?”我問。
那雕塑是陶土做的,燒了冇一會兒,就收回了一股子怪味。大象的鼻子被火都烤黑了。
“就拿慕薔薇的聖油來講,她買歸去以後,不是立馬嫁了富商嗎?另有我這個大象雕塑,自從我請返來以後,的確如獲重生。嘿嘿,這條街做買賣的娘們,都被我操得哇哇大呼,我成金槍的名聲誰不知……”他越說越對勁,底子冇成心識到,這類邪門的東西用久了,終究隻會遭到反噬。
我從速轉過了頭去,就聽他咬牙切齒地笑道:“這位小哥甚麼來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們交個朋友,今後有事您固然叮嚀。”
這類中年油膩男我見多了,演戲是他最善於的事。如果不使出一點手腕,他是不成能說實話的。
僅此一個出入口通向大堂,成老闆跑到那裡去了?
我留了個電話,成老闆鬆了口氣,笑嘻嘻地把我們送出了門。
成老闆不敢再耍把戲,畢恭畢敬道:“冇錯,剛纔聽了女俠的描述,給我東西的人應當就是麗麗冇錯了。不過我真的和她不熟,頂多就是供應商的乾係。”
“過段時候是多久?”南夜弦冷冰冰地問。
屋內有一盒煙,打火機就放在盒子中間。
以是剛纔我用打火機燒的,不但僅是大象的鼻子,還是成老闆的……固然我冇有那玩意兒,不過光是想想,就感覺好疼!
“你快用神通把他找出來,他必然還在這屋內!”我思疑房間內裡能夠有暗門。
書廚哐噹一聲移開,成老闆雙手捂住襠部,痛苦地從暗門內跑了出來。他都衣服都被盜汗淋濕了,哭著說:“我這引覺得傲的老二啊,差點就被你給燒廢了。”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夠了,我不想聽這些。我想曉得的是,麗麗究竟在那裡?”
南夜弦走到我身後,不動神采地環顧四周。
成老闆說:“不瞞兩位說,現在的人啊,都不滿足於求神拜佛了,而是想要找一些邪門的,能快速見效的玩意。以是現在賣宗教用品底子不贏利,贏利的是近似於佛牌那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