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電流打擊著她的大腦,腦海裡彷彿有煙花炸開,一陣陣眩暈的感受襲來。
她前所未有的順從,用力點頭,想要躲開他的膠葛,不甚清楚的告饒中乃至帶著哭音:“求你不要……嗚嗚……”
第二天,她猛得驚醒,發明本身是躺在床上的,被子蓋得好好的,手上的紗布也已經換成了新的。
他的眸子像化不開的墨,俊美的五官在燈光下更具立體感。
不曉得過了多久,她終究撐不住沉重的眼皮,睡了疇昔。
她怔怔的看動手上的紗布,包紮伎倆和蕭景晟明天給她換藥的時候伎倆一模一樣。
他抬眸,冷冷的看向她,臉上寫滿了不悅。
她咬了咬唇,不想再糾結下去起家下床,敏捷的換了衣服,簡樸洗漱了一下,拿了手機、銀行卡和簡樸的必須品,背起揹包,隨便找了個藉口,婉拒了保鑣的跟從,然後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