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他曾經也這麼抱過彆的女人,還是在她躺的這張床上,她內心就莫名的難受。
她試著掙紮了一下,發明她雙手被監禁著,身材被他沉沉壓著,她除了眼睛能動,其他幾近甚麼也動不了。
甚麼?竟然說她是狗!
“彆吠了,不就是發情了麼,我滿足你!”蕭景晟唇角帶著對勁的笑。
顧瑾夕又好氣又好笑:“我隻是想上廁所。”
她腦筋有一刹時的空缺,靠著他的全部後背都是麻麻的。
“如何,想跑?”慵懶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磁性從她頭頂傳來。
“你如許以為的?”蕭景晟聲音微冷。
當時她反應很冷酷,他還是以活力絕望。
蕭景晟下認識的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全部胸膛都貼在了她的後背上。
顧瑾夕屏住呼吸,籌算等他睡著再試。
第二天,顧瑾夕五點就醒了,天空才方纔泛白。
蕭景晟邪魅勾唇:“躺著共同我就好。”
顧瑾夕氣鼓鼓的跟他互瞪:“我不要,這裡好臭。”
“莫非不是嗎?你這張床上睡過多少女人?換過幾個情婦?我又是第幾個?”她憤然道。
蕭景晟一怔,想起前幾天為了刺激她,他專門讓人在房間裡安插的“犯法現場”。
顧瑾夕行動一僵,轉頭,對上他通俗的黑瞳。
“放開我!”顧瑾夕俄然發狠,掙紮不開抱著他的胳膊就咬。
“那你想要我如何做?”她問。
“我不要在這裡睡!”顧瑾夕嘟著小臉道。
蕭景晟挑眉,慵懶的看著她:“你想如何談?”
“你!啊……”
“蕭景晟,你當真一點好不好!”顧瑾夕憤恚的坐起來,“你到底把我當甚麼,你浩繁情婦中的一個?還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泄慾東西?”
蕭景晟把她抱到床上,固然兩人都穿戴浴袍,她還是羞得臉都紅了。
蕭景晟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本來她是忍著呢。
顧瑾夕被迫跟蕭景晟一起做了一個多小時的水療,出來的時候渾身的皮膚都皺了。
蕭景晟黑著臉。
“你是屬狗的!”
顧瑾夕等了一會兒,感受他又睡了,才謹慎翼翼的抓起他健壯的手臂,漸漸從她身上移開。
顧瑾夕一頭撞在他健壯的胸膛上,他奇特的男性氣味異化著淡淡的沐浴暗香將她包裹,讓她心跳不由加快。
顧瑾夕抓狂:“你纔是狗,你上高低下裡裡外外都是狗!”
“我……”她語結,有些煩惱,“蕭景晟,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