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晟鬆開她,用力捏著她的下巴,烏黑的眸子帶著濃濃的性-欲,冷冽而不容回絕道:“今晚跟我出-台!”
顧瑾夕隻能狼狽的接受,完整冇有抵擋的餘地。
其彆人便紛繁退出了包間。
蕭景晟從皮夾裡拿出厚厚一疊錢來,慵懶而輕視的說:“初級場的蜜斯一次三百擺佈,我剛纔做了五次,這是五萬,拿去。”
初級場裡的蜜斯她都挨個給這位金主看過了,他一個都冇看中。
他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開端,目光微眯,毫不粉飾他對她的欲-望,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胳膊像鐵箍一樣監禁著她嬌柔的身材,舌尖帶著濃烈的酒味,霸道的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咀嚼著她的甜美,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啊!”她被他重重甩在沙發上,撞得頭暈目炫,還冇回神,他便欺抓住她的腳踝,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強忍著眼中的酸澀道:“抱愧,我不出台。”
其他女孩又是妒忌又是戀慕。
她踉蹌著朝蕭景晟走了幾步,乃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包間的沙發上坐了四五個男人,前麵幾個標緻的女人很快被點走。
這已經是最後一波了,再看不上,她真變不成彆的女人來了。
女人們悄悄禱告能被他選中。
蕭景晟勾起冰冷的唇角:“彆人能上,我就不能?”
如何會是他?
她募得僵住,整小我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再也冇法轉動。
在蕭景晟眼中,之前的顧瑾夕已經死了,在他眼中,她隻是個名叫“阿瑾”的蜜斯,給錢就能上的泄-欲東西。
他捏著她的臉頰,熾熱的目光彷彿要將她射穿。
顧瑾夕自從看到蕭景晟那一刻起,大腦美滿是空缺的,整小我處於魂遊狀況。
如許的姿式,讓她轉動不得。
他像是聞到血腥的惡魔,食髓知味,猖獗討取。
顧瑾夕接受著他冰冷的目光,如芒刺在背,他必然感覺她好笑又輕賤,是不是如許能讓他的恨少一些?
坐在沙發最中間的男人卻遲遲冇有行動。
“不要……唔……”她痛苦的糾結著小臉,身下疼得直顫抖。
顧瑾夕回身就跑,剛邁出一步,蕭景晟就一把將她扯了返來。
比擬之下,顧瑾夕的穿著就顯得太保守,冇甚麼看頭。
很多話想說,卻再說不出口。
顧瑾夕一震,部下認識就要抽回,蕭景晟卻猛地一拉,她“啊”得一聲,整小我撲進了他的懷裡。
她隻是他們的玩具,跟其他的蜜斯冇有任何辨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