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淨如玉的肌膚,此時一片赤紅。
傅司年抿唇,冇說話,頓了一下,還是走到浴室將她放下,隨後回身出去。
真是讓人尷尬,又不免有些委曲。
“……”
俊眉越皺越緊,他臉上的不耐煩也越來越較著,周身的寒氣也越來越濃烈,最後懶得喊了,直接抬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本能的尖叫就衝要出喉嚨,到嘴邊還是被她憋住,“你,你……”
傅司年嘲笑了下,身子向後一靠,然後說,“冇給傅家添個一男半女,你就算是死了能有幾小我記得?能竄改甚麼?你父母那邊還希冀我給他們白白養老?”
男人已經懶得對她冷嘲熱諷了,直接冷聲罵道:“你是不是拍戲拍多了腦筋都退化到史前了?咬個舌就能死人,那餐廳每天得死多少人?舌頭毀了,人冇死,那我是不是還要養個啞巴?”
花灑裡的水筆挺的落在女人頭髮上,紅色的霧氣氤氳了全部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