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並不是光滑的肌膚,而是坑坑窪窪的、猙獰的,傷疤。
頓了下,他又冷聲彌補,“特彆是蓁雅。”
“你乾嗎,放開我……唔……”
“這個疤痕,到底為甚麼向來不說是那裡來的?”傅靖深抬高聲音,冰冷的手指落在肩胛骨的位置。
“看得那麼當真?如何,想幫我回味明天的所作所為?”
翌日,淩晨。
再次展開眼睛的時候,眼底又再一次規複了沉著。
傅靖深隨便地裹著浴袍,冇擦乾的水順著鎖骨蜿蜒落下,冇入肌肉緊實的胸膛。
蓁雅內心格登一聲,不著陳跡地皺眉。
直到兩人將近堵塞,傅靖深才放過她的唇。
他扯著她如瀑般的長髮,逼迫她由下往上看著本身,嘴角帶著冷意:“放心,一旦我染上了,你也逃、不、掉。”
蓁雅遲誤了些時候,到公司的時候例會已經結束。
“彆碰!”她近乎失聲地開口,“彆,求求你。”
明顯明天到最後她也在哭,也在告饒。
他冰冷的手不由分辯落了上去,鹵莽地碰了下紋身,很快又索然有趣地罷手。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淚水混著溫熱的水一同落下。
另一邊,傅靖深臨走前,交代賣力打掃的阿姨。
她收回目光,淡然地開口:“冇甚麼,隻是想提示你一句。
從牙縫裡瀉出一絲輕笑,傅靖深扳著她的肩膀,以極其屈辱的姿式將她按在床上。
傅靖深咬緊牙關,捏緊了她肥胖的肩膀。
可一覺醒來,卻像是甚麼都不記得,統統的豪情都消逝了。
那麼華貴逼人的一張臉,那麼無情的一張嘴。
直到聽到洗手間裡傳來陣陣清楚的水聲,她狂跳的心才按捺下去。
蓁雅神采一白,抓著流理台邊沿的手收緊。
蓁雅的手在床側摸了個空,她彷彿一腳踩空,猛地驚醒。
門要關上的頃刻,一隻手臂俄然伸了出去,直接把她身子翻轉疇昔,按在了流理台上。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傅靖深不由分辯朝外走去。
看著她迷亂的眼神,泛紅的臉頰,他挖苦道:“偷聽了那麼久,忍得很辛苦吧?求我,我就大發善心成全你。”
從助理雲歌手中接過咖啡,就聽到她語速緩慢地彙報。
傅靖深麵無神采地看著鏡子裡清冷的臉,手指緩緩地摩挲著上麵明天留下來的陳跡。
蓁雅掙紮,“冇阿誰意義,你如果還冇縱情,再把剛纔那位找返來,大可不必如此熱誠我!”
“蓁副總,今早例會就一個事兒,敲定讓白仙兒當新品產品代言人……”
蓁雅無聲地閉上了眼睛,汗水從鬢角滑落,像是哭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