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動，胸脯一起一伏，閃著淚光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賀以廷：“隻要你有掌控，能為我媽媽報仇，我甚麼都聽你的！”

不曉得是心寒，還是疼的忍不住，眼淚順著眼角，大滴大滴的往下賤。

穆琳慌了，一向以來保持的沉著，不複存在：“慕然！他是瘋子！瘋子的話你也信？”

慕然目光很冷，沉寂的不起半點波瀾。

那股濃烈的男性氣味，充滿著鼻息。

當年……策劃車禍的人，是顧爺爺？

他大笑，來了興趣：“當然！”

十厘米……

近在天涯，連呼吸都能清楚感遭到。

賀以廷神采頓時烏青，不敢信賴，本身竟然被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給耍了：“臭婊子，你敢……”

賀以廷行動一頓，稍顯詫然。

“的確，我和顧家有仇，血海深仇。”賀以廷直起家，雙手抱胸，“賀家為顧家做過多少事情？冇有賀家，顧家能有現在的職位？”

慕然的心臟，一點一點的收緊，痛不欲生。

很輕易一不謹慎，將玻璃片抖到他的動脈上。

從這個女人眼裡，賀以廷完整冇看到半分驚駭和驚駭，隻是捏著玻璃片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

如果她當時再細心一點，或許就能看出顧一雷在看向她時，眼神中隱含的慚愧。

“你底子不會懂落空親人的痛苦，媽媽是世上最疼我的人，是我活下去的動力……”淚水滿盈了她的眼眶，慕然忍著不流下來，語氣冷硬，“顧南琛的命是命，莫非我媽媽的命，就不是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