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淩晨。
溫齊越勾著壞笑,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
喬木槿已經裹著被子睡得苦澀,大抵是屋子裡的溫度有點高,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就像是誘人的櫻桃讓人想入非非。
溫齊越給她盛了粥,遞了疇昔:“嗯,快用飯,吃完飯後送你去病院換藥,不是說明天還要做查抄嗎?”
還冇調劑好姿式,喬木槿一個咕嚕滾到了他的懷裡,雙手順勢報上了他的胳膊,腦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暢的姿式,睡的苦澀。
喬木槿臉上的傷因為本身特質的藥膏已經好了很多,也不會留下甚麼疤痕,但是阿誰何可然的可就不必然了。
喬木槿諾諾的點頭,那模樣的確就是一個縮頭烏龜,那裡另有平時一分半點的霸氣和自傲。
吃過飯後,溫齊越帶著喬木槿去換藥。
緩慢的垂下視線,不讓此人看到本身的寬裕,忙從他的身高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