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不留意,他已經抓住了一隻惡靈,正像押著一個罪犯一樣,押著它走了過來。
寒氣這才從胸口消逝,又鑽進我的耳朵裡,對我說:“娘子,這隻是小小的獎懲。下次再被我抓到你和其他男人有說有笑,我可就不鑽你衣襬了。”
正想辯駁兩句,元昊打完電話,走過來講:“我師父也說這事蹊蹺,他頓時也過來看看。我現在,去小區門口接他一下。”
他低低地笑起來,“現在曉得我想如何樣了?”
正忍得辛苦,元昊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看,我眼角餘光瞥見,來電的是他的師父。他對我打了個號召,就去了一旁接電話。
莫寒哼笑,冰冷的氣味吐在我的脖頸旁,說出來的話自傲又不屑“他來,我憑甚麼就要走?”
我低聲說:“鐘靈的死狀,和先前的辰鬼事件一模一樣,莫非……”
元昊這才偶然候理睬我:“我讓它帶我們去看,它們做過的功德。”
元昊定定地看向我,“隻要同為虛體的鬼,纔有能夠殺死它們
話音不落,陰風掃過裙襬,作勢又要向腿心的位置掃去。我趕緊夾緊了雙腿,腦筋裡一刹時想起他對我做過的那些羞人的事,忙說:“不要!”
他冇個端莊,“如何,娘子是想我了?”
這個奇異的天下,這是我疇前,向來冇看到過的。
不敢再亂想些有的冇的,我隻問他:“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
他直直的目光,看得我很不安閒,我曉得他在想甚麼。正想禁止他說出來,他已經開口了:“向蜜斯,現在隻要莫寒能夠清算這些該死的惡靈了!”
沉默了好久,我終究鼓起勇氣,看向了鐘靈屍身的方向,地上一大片鮮紅,都快伸展到我的腳下了。
吸入過金光的惡靈,身形敏捷強大了一倍,乃至更多,臉孔也更加猙獰。而被吸乾了的屍身,就真如鐘靈夢裡的那樣,一點點乾癟萎縮,最後化成烏有。
莫寒……
它們長著半長的毛髮,灰綠色的惡狠狠的眼睛,一向盯著我,卻又不敢靠近。
手邊的事都臨時擱置,我坐回床邊輕柔地拍拍她的背,低聲安撫她。
胸口又被涼了一下,他威脅我:“不準在內心罵我。”
不管是病著還是冇病,這傢夥睡姿都是不誠懇的,被子都差點被她跺床下去了,我無法搖點頭,走疇昔幫她拉好被子。
固然他是個好差人,但畢竟有個師父是捉鬼大師的,和鬼是天生的仇家。莫非他是想讓我勾引莫寒出來,然後把他給清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