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嚇得從岩石上站了起來,儘量離她遠一點兒,我這纔看清,她實在隻要一張破裂的人臉,下身是由一隻巨鳥的身材支撐著,巨鳥?我腦袋一片混亂,莫非淩墨跟青女所說的我會蒙受更大的折磨,指的是她的呈現?
我跟著青女回了房間,她服侍我梳洗結束,便在我的外間歇下了,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內心各種事牽絆,實在難過。
“這個傻丫頭說甚麼奇特的話,噢買嘎?”
我被這樂聲深深沉醉,聲音離我越來越近,這大半夜的到底是甚麼人在吹簫、和歌?
“嗯!”
“中了劇毒?”
“秋月冷,秋風涼……”
“是!”青女應諾。
我盤膝坐在岩石上,石頭越冰冷越能壓抑我體內的炎熱與劇癢感,時候一分一秒疇昔,俄然從遠方飄來一陣樂聲,像是竹簫與笛聲合奏。
終究,淩墨不再觸碰那傷疤了,但是劇癢的感受仍然冇有消逝,我感到他站了起來,分開了我的床邊。
我率先走在前麵,兩個大男人在前麵嘀嘀咕咕,彷彿一個在說:
“師父,躺在這兒的,到底是劉紫還是劉青?”我直接問道。
我和淩墨都震住了,我是完整冇想起來我手臂上有傷這一回事,因為它向來冇有疼過也未曾癢。
“荷兒,你讓本王看看!”淩墨俄然想起甚麼,倉猝走到我身邊。
“我也不懂,她比來都有點奇特!不過方纔那一番話說得倒是有事理。”
“荷兒,是本王不好,將你的傷健忘了!”淩墨急得臉煞白,滿眼慚愧。
她急道:“女人!使不得呀!忍一忍,不能抓!”
“我不怕,你現身吧!”我一個將死之人,另有甚麼可驚駭的。
但是,他冇有停,持續來回撫摩了幾下,那種劇癢的感受越來越激烈,我感受我的臉頰都快憋紅了,渾身有些顫抖,我乃至想當即切開那道玄色的傷疤,將內裡的小蟲子捉出來!
“姐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荷兒,你如果能聽到,眨一眼睛好嗎?”我跪坐在床邊,悄悄地在她耳邊道。
我歎了口氣,也隻好作罷,漸漸走向床邊來,這時眼睛已經適應了暗淡的光芒,我瞥見床上躺著一個滿身用紗布包紮且被捆綁在床上的人,隻留出一雙眼睛和鼻子嘴巴,已看不出男女,我內心更是非常心傷。
“是誰?”我不由問出聲,在這空曠的地界我竟然能聞聲我的反響。
莫離稍作沉吟道:“唔!這是個好題目,她一會是劉紫,一會是劉青,跟她的丈夫的環境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