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快！快！”爸爸手撫著胸口，嘴邊流著血，喘著粗氣喊道。

“如何說？”我有點懵，這甚麼邏輯。

奶奶聽後，淚如雨下！她看向爸爸，爸爸明顯也聽到了大夫的話，他正入迷地帶著無窮沉淪地望著床上的媽媽。

“那，你的臉如何了？”

我在一片楓林中行走，恰是金秋楓葉落紛繁的時節，一片片火紅的楓葉隨風飛舞，扭轉下落在我的肩頭、腳邊，美得令人有些癡迷。

“媽媽，媽媽……奶奶。”我大聲喚著，但她們都聽不見我說話，彷彿也看不到我。

“鳳兒，你會好起來的，這滿地的荷花怕是小丫頭為你開的呀。傳說中，上古荷神的真身就是這一朵朵荷花。”

“哦……”

我儘力平複表情，卻止不住地去回想醜惡鬼說的那些關於我出身的大話，半夜方迷含混糊睡著。

“你先安息吧，本王他日再來！”他冷冷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便撂下這麼一句話，身形一晃消逝不見。

過了好一會兒，他漸漸走到床邊。

我一向呆呆地站在中間看著這哀痛的統統，直到媽媽悄悄地閉上了眼睛……

“啊！還來，不消來了啊喂！”我衝窗外喊道。

我朝地板望去，一片火紅的楓葉悄悄地躺在地上。

“歡樂！”媽媽淺笑著點頭。

“她……唉！大夫呢？”奶奶惶急地問。

“你身上少一樣東西，上古荷神獨占的東西。”他眉頭緊蹙，這句話說得有些有力，很失落的模樣。

我推開了門，屋子裡，奶奶正抱著一個剛出世的小奶娃給躺在床上的女子瞧。

“如何會如許？路上開滿了荷花……”奶奶喃喃自語地看了一會，緩緩走進房來。

她再一次驚呼。屋裡地板上、床上，在媽媽的周身都一圈圈地長出了朵朵荷花，一股清幽的荷香飄零在小小的房間。而躺在媽媽身邊的我，也就是那小奶娃正哭泣不已，眉心那顆血紅的硃砂模糊閃著紅光。

身邊有甚麼東西在我身上嗅了嗅，我聞到一股腥臭味，無疑是淩墨，他大抵不想讓我再次近間隔看到他那醜惡的臉吧。

屋裡傳來孩子清脆的哭泣聲。

阿誰男人冇有答覆奶奶，隻是問道：“媽，鳳兒如何樣了？”

“媽媽！”

“我說了，我不是那甚麼上古荷神。”我內心暗自歡暢，並不想曉得他說的是少了甚麼東西。

女子額頭上排泄精密的汗珠，粘連著幾縷髮絲，頭髮雖混亂，卻仍然粉飾不住她那傾城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