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他的話愣住了手,不過很快持續扒他的衣服,倔強的看著他道:“你討厭就討厭,歸正你就冇有不討厭我的時候不是麼?以是這個威脅無效。”
我難受的抬高聲音道:“我不想再看到你受傷了,更加不想看到你為我受傷,你曉得嗎?我會慚愧,會難過。”
他彷彿也冇有想到我會這麼說,好久纔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諷刺道:“你慚愧做甚麼,是我把你拖下水,讓你今後冇有安穩的日子過,我說過會庇護你的安然,現在信了麼?並且這點傷口比起你前次為我受的傷,一點都比不上。”
我迷惑的看著他,他不是一貫很討厭方鬱的嗎?如何會主動要求去看方鬱,當然就算他不說,我也會去的。
說著他用手一揮,一股陰風就將我吹出了門外,我剛想回身,門就撲通一聲關上了,還差點撞到了我的頭。
我被他和之前的反差給怔住了,壓根就冇有回過神來,隻能呆坐在床上,半響才反應過來道:“我不信,我方纔看到你身上好多傷口,你彆騙我,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我還是冇有說話,終究伸手觸碰他冰冷的皮膚,然後從他身後抱住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眼眶內裡的眼淚一點點的順著他的後背流了下去。
他的衣服很快就被我給搶過來,暴露了光裸白淨的上半身,他的身上另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和血骷髏,看起來非常的嚇人,我曉得是之前在阿誰處所他為了護著我,以是沾到的那些蟲子的血液受的傷。
對啊,另有官月!我趕快打電話給官月,劈麵的官月明顯還在睡覺迷含混糊的說了幾句,傳聞方鬱不見了也很吃驚,看來他也不曉得方鬱的下落,這下子該如何辦?如何比來煩心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他看著我,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慘白的笑容彷彿在粉飾他眼底的絕望,他現在在難受麼?我還想開口,他卻已經鄙人了逐客令。
方牧溪臉上暴露了一抹惡興趣的笑容,他俄然放開了我,並且坐分開了我不遠的處所,翻開了床頭的檯燈,聲音再一次的規複普通道:“現在你看到了,我冇事,你出去吧。”
我點頭道:“不,你說得不對,我前次冇有你那麼嚴峻。”
我道:“你為甚麼俄然想見方鬱了?你莫非是想問他甚麼事情嗎?”
我抓著頭髮蹲在走廊上,束手無策,我不曉得方鬱到底去